第115章 宋祖 【思想的枷锁,有时……(第2/3页)

南宋国势,由此加速下滑,朝政日益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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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高祖时期

刘邦看得直咧嘴,忍不住吐槽:“怕老婆怕到连爹都不认了?临了连江山都坐不稳?这小子……啧啧,还不如我呢!”

一旁的吕雉闻言,清清淡淡地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奇道:“你不认爹,还需要老婆威胁?!”

刘邦立刻噤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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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宗赵扩,资质平庸,缺乏主见。朝政先被权相韩侂胄把持。韩侂胄为立不世之功,巩固权位,仓促发动“开禧北伐”。

然准备不足,将帅无人,北伐迅速溃败。金军乘势反扑,要求南宋诛杀首谋。

宁宗在另一权臣史弥远策划下,竟于朝会中突然发难,将韩侂胄击杀,并将其头颅函封,送往金国乞和,签订更为屈辱的“嘉定和议”。

此后,史弥远专权长达二十六年,权势熏天,甚至操纵皇位继承,废黜皇储赵竑,另立赵昀为帝。

帝王威仪扫地,沦为权相手中傀儡,朝堂之上,再无是非公义,唯有党同伐异,苟且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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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

崇祯皇帝看到此处,不禁掩面长叹:“权臣误国!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

他身旁的王承恩默默垂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同样被朝臣党争与内忧外患逼得焦头烂额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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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理宗赵昀,本为远支宗室,被史弥远选中扶持上台。前期完全笼罩于史弥远的权势之下,形同傀儡。

史弥远死后,才终于能够亲政,初期曾有一小段力图振作的时期,史称“端平更化”,朝政略有起色。

但其最大的战略决策,便是联蒙灭金。

虽借蒙古之力雪了靖康之耻,报了世仇,却导致南宋直接面对远比金国更为强大、更为凶悍的蒙古铁骑,门户洞开。

后期,理宗逐渐沉溺于理学空谈、追求祥瑞、纵情声色,朝政先后委于丁大全、贾似道等奸佞之手,国事日益糜烂,不可收拾。

其间发动的“端平入洛”行动,试图趁蒙古北撤收复旧都,却因准备仓促、粮草不继而惨败,彻底耗尽了南宋最后一点精锐和储备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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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年间

李世民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御座扶手:“联弱灭强,自是取祸之道!金已衰微如残烛,蒙古方锐如新刃,灭金之后,宋以何资抗衡新敌?如此浅显的远交近攻、均势博弈之理,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看清?

何况北宋徽钦先例在前!”

魏征面色凝重,接口道:“陛下,非朝中无人能察,乃无人敢言!或即便有忠直之士言之,君上昏聩于上,佞臣闭塞于下,忠言亦难达天听!庙堂之上已无公心,唯有私利,如此君臣,焉能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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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度宗赵禥,其昏庸无能较之理宗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智力偏低,沉湎酒色,荒于政事,将军国大权全部交付奸相贾似道,甚至称其为“师臣”,尊崇的无以复加。

贾似道欺上瞒下,专权跋扈,一手遮天。

襄阳、樊城作为南宋门户,被元军围困长达六年之久,贾似道隐匿军情,拒发援兵,坐视这座军事重镇最终陷落。[1]

南宋长江防线门户洞开,灭亡进入无可挽回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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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围城时的北宋

皇城之内,宋徽宗赵佶看到这里,面色灰败,竟莫名生出一种宿命般的绝望感,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联金灭辽……开门揖盗……靖康之祸……如今联蒙灭金……重蹈覆辙……靖康……靖康……岂是偶然?岂是偶然啊!”

他身边的宋钦宗赵桓更是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父子的结局正在南方那个“本家”王朝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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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恭帝赵,四岁幼童即位,由年迈的祖母谢太后垂帘听政,实则军国大事仍决于贾似道。

元军统帅伯颜率大军破襄樊后,沿长江顺流东下,势如破竹,直逼临安城下。宋军屡战屡败,士气崩溃。谢太后与恭帝在孤立无援下,奉传国玉玺及降表出降,南宋朝廷实质上宣告灭亡。】

画面呈现幼小的皇帝身着素服,已寥寥无几的在文武百官跟随下,于凛冽寒风中出城投降的凄凉场景,屈辱与绝望几乎溢出天幕。

【宋端宗赵昰、宋末帝赵昺,皆是南宋残余忠臣在南方沿海流亡抵抗期间,于仓促间相继拥立的小皇帝,犹如风雨中的浮萍,飘摇不定。

文天祥聚兵抗元,最终兵败被俘,誓死不降;陆秀夫、张世杰等护送幼主,苦苦支撑。然大厦已倾,独木难支。最终,于广东崖山,元军发动最后总攻,宋军全军覆没。

丞相陆秀夫背负时年八岁的末帝赵昺,毅然投海殉国。随后,十余万不甘受辱的南宋军民亦相继跳海,壮烈殉节。华夏正统,至此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