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唐宗 “……那个,时代?……(第4/4页)
他看见了满仓的粟米,也看见了役夫的苦楚;听到了天幕对他“路不拾遗”的赞誉,也听见了她“工整严谨,却少了几分生气”的判词。
“治”与“兴”。
“物理层面的静态秩序”与“心理层面的动态和谐”。
“冰冷的律令、高效的行政、强大的国力”与那虚无缥缈的……“爱人”?
高颎的辩护铿锵有力,那是他熟悉的逻辑,是他统治的基石。
可天幕展示的贞观景象——农夫脸上希冀的微光,乃至那“存百姓”、“民惟邦本”的话语——却像一根细微的针,刺入了他坚硬思维外壳的缝隙。
他抬头望向殿外天际,仿佛想要穿透时光,更清楚地看一眼那贞观盛世的脉络。
“爱……人……” 他再次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比起第一次的完全茫然,这一次,他竟从中品出了些许滋味。
作者有话说:[1]《阿房宫赋》
[2]omg,写到这里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我这一生如履薄冰”,薄冰哥快从我脑子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