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做过梦……”……(第5/6页)
“更不会答应你了。”
“……混蛋。”
嘴再次被堵住,夺尽她的呼吸之后,又流连于她的颈项。他最清楚她的耳垂有多敏感,稍一吮吻,她顷刻便会化作一摊水。
他的体温和气息,都在进一步消解她的意志,明知危险,悬崖勒马才是正途,可已经顾不上了。
“……把灯关上。”她气喘吁吁地说。
梁净川伸臂,揿下床头柜旁的开关。
黑暗放大了刺激,肌肤在微凉的空气里,经他手掌一触碰,便会引起接连不断的震荡。
蓝烟手掌抱着梁净川的脑袋,紧紧咬住嘴唇,阻止要从喉间逃逸的声响。
梁净川的呼吸,深入潮润的罅隙之间,鼻梁每一次点蹭,她的神志就溶解一分。
她忍不住伸手去搂他的肩膀,轻颤的声音几不可闻:“可以了……”
梁净川摇头,“我帮你,烟烟。我没带东西。”
“……在你房间?”
“我房间也没有。”
“……说好了以防万一呢?”
梁净川轻笑的呼吸如雾气浮荡,引得她脊背发紧,“……不是你让我规矩一点吗?”
声音消失,他专心取悦,回应她忍不住支起膝盖的夹—蹭。
腹底仿佛被植入了一颗不断收缩的熔岩的核心,坍塌之后,轰然爆发。
梁净川立即回到她的身边,把她搂进怀里。
蓝烟神思涣散,呼吸更是凌乱,明知危险,还是忍不住出声:“我做过梦……”
“嗯?”梁净川把耳朵凑到她唇边,想把她的声音听得更清楚。
蓝烟搂住他,把发烫的脸藏到他的颈窝里,“……在书桌那里,你……”她声音愈低。
梁净川讶然,“站着?”
“嗯……”
他轻笑,“什么时候做的梦?”
“……某个变态舔我眼泪那天。”
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难怪你半夜不睡觉。”
蓝烟不作声了,隔了一会儿才好似不情愿地承认:“……我第一次做那种梦。”
“噢。我的荣幸。”
她以牙齿轻咬他的皮肤,表达不满。
骤觉天旋地转,是梁净川伸臂将她抱了起来,赤脚踩地,一步走到书桌旁,单手将东西往一旁一推,腾出空间,让她坐上去。
他手掌撑在桌沿上,向她倾身,“这样?”
蓝烟咬唇,摇摇头,手臂垂落,揪住他T恤下摆,往上一掀。
他配合地伸臂,将上衣脱了下来。
蓝烟搂住他,把脸贴上他的颈侧,不再说话。
梁净川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挤入双膝之间。
发力时,肩胛骨微微隆起,她手掌挨上去,沿路往下,挨住了一片肌肤,低声说:“这里是前锯肌,像鲨鱼的腮……以前画人体,我最喜欢画这里。”
即便隔着布料,亦可将他所感知到的,同等的反馈给她,尤其她还残留上一次火山喷发后的余响。
她好像在燃烧。
若动静太剧,桌脚会发出吱呀声,梁净川不得不控制自己。
声音、动作、呼吸……一切都需小心谨慎,但人之所以能够感觉到禁忌的刺激,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限制。
梁净川后背皮肤生出薄汗,声音也变得黯哑,“烟烟……”
蓝烟手掌撑在身后桌面上,对抗着颠簸,无暇以声音应对。
“……现实跟你梦里的,还有哪里不一样?”
他看见蓝烟嘴唇开合,但没有听清,低头凑近,让她再说一遍。
她却不肯作声了,直到他以牙齿予以刺痛的拷问,她吸口凉气,才颤声再次回答。
梁净川适时抬头,这次成功捕捉到了她轻如蚊蚋的声音,只说了两个字:更大。
他顿觉血液逆流,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明明知道答案,还是要再问一遍:“哪里?”
进一步突破语言的禁制,好似也是一种堕落的本能。
黯淡光线里,看见蓝烟睫毛轻颤。
下一瞬,她张开嘴,衔住了他的食指。
梁净川脑中嗡响,看着手指一节一节地消失于黑暗与湿润。
水声含混。
他使蓝烟足跟踩住桌沿,两手按她嶙峋膝盖,紧紧并拢。他咬紧牙关,额角和颈侧青色筋脉浮现。
即便不能到最后一步,蓝烟给予的如此直观的视觉展示,做了弥补,叫他毫不费力就能联想。
她睫毛缓缓抬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因为这一眼,他感知到一种绝望的痛感——仿佛气球被崩到极限,下一刻就将破裂。
她声音的质感,与他手指所感知到的,几乎一样,仿佛是融化的薄荷糖浆。